？”白薇薇紧紧握着拳头，看着书凡:“先生，我问你一句话，你必须认真的告诉我。”
书凡轻笑一声，看着白薇薇:“你是不是想问，你们九尾吞天狐一族，是不是被天十七灭了族？”
白薇薇没有说话，一双眼睛却是清冷的让人战栗。
书凡看着白薇薇，继续说道:“我可以告诉你，没错，你们九尾吞天狐一族，就是天十七下的手。”白薇薇的呼吸猛的急促，一双手紧紧的握着，周身的气势猛的爆发，丝丝鲜红色的血迹从手中缓缓流了出来。强大的气势让书凡不禁的吐出一口鲜血，过了许久，白薇薇的声音才传来:“为什么？”为什么天十七要灭我九尾吞天狐一族？我九尾一族在青丘与世隔绝，虽然和人族也有一些龃龉，不过也不至于让天十七不惜身死道消，也要灭掉九尾一族啊！况且三十五年前，人族和妖族一直都是相安无事，他天十七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不成？
书凡咳出了两口血，这才慢悠悠开口:“为什么？因为你们九尾吞天狐一族，该死。”
话音刚落，一只冰冷的手死死的抓在书凡的脖子上，将原本有些低着的书凡的头，强迫的抬起来，书凡清冷的眼，和白薇薇悲痛欲绝的眼神，蓦然的碰撞。“你说什么？什么叫做九尾吞天狐一族该死？！书凡，我敬你为我先生，对于人族，我也一向是手下留情。”白薇薇颤抖的声音传来，书凡可以感受到，自己脖子上的这只手，也在微微颤抖。
“该死？书凡，我看你们人族才该死！你们长生道才该死！刚开始凤炎告诉我们，他们查出来最有可能，可是同时最没有可能的，就是长生道的人杀了我的父皇。我一直不相信，不是因为别的，而是因为，你成了长生道的大长老，我觉得这不像是你的，长生道的手段，可是现在看来，我看轻你们了！你们长生道的人，才是一群畜生！”两行清泪从白薇薇眼中滑落，到现在，她也不愿意想起青丘的那天。
书凡也不说话，只是看着白薇薇。足足过了一刻钟，白薇薇才慢慢的放下手，很是悲悯的看着书凡:“我还要感谢你，要不是你，我估计还是不敢确定，是天十七下的手。现在既然我已经知道是长生道，杀了我九尾吞天狐一族，书凡，我也要你眼睁睁的看着，看着我是如何把长生道的人，一个一个全部杀死的。”白薇薇看着书凡:“至于你，等你说出地影子三得到他想要的东西的时候，我会把你从地影子三手里要过来，加倍的折磨你。”
白薇薇有些癫狂的笑着:“书凡，你不是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么？我倒是要看看，这么一个人物在我手中忍受折磨，估计长生道的人，会疯了的。”
书凡看着白薇薇，慢慢的开了口:“天十七会对你们九尾一族下手，你就没有想过，你们九尾吞天狐一族，是不是做了什么让天十七疯魔的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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