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他准备的。
“你也可以这样认为。”迟晏没看闻星泽。
闻星泽:“……迟老师,您暂时不要读心了谢谢,我投降。”
迟晏果然不再说话,侧脸,眼尾轻轻弯起很少的弧度。
看样子他心情不错。闻星泽想。
影视城很小,从游客区到酒店车程不过十多分钟。因为外面开始下雨,迟晏握了把伞,把闻星泽送到檐下。
夜很深了,酒店大门前只有一个打瞌睡的门童。
闻星泽跟迟晏说完告别,忽然有了一个问题,转身问迟晏:“您回去就睡觉吗?”
这的确是个奇怪的问题,闻星泽以为迟晏会随便说个答案。
但迟晏低眼瞥他,忽然伸手摸了摸闻星泽的头,说:“我又不像某些小孩。”
闻星泽觉得迟晏摸他头的手势真的很像在撸猫或者逗狗狗,而且他很怀疑迟晏是在内涵他。
但是迟晏的表情实在是太平淡严肃了,即使开玩笑都像班主任在讲数学题。
闻星泽叼着棒棒糖抗议:“呜噜哇啦吱吱唧。”
“……”迟晏沉默片刻,伸手把闻星泽嘴里的棒棒糖拿下来,“说的什么?”
闻星泽重复了一遍:“我今年二十四了,您不要污蔑我。”
闻星泽很少见到迟晏在戏外表情这么丰富的时候。
他唇角展平,但那眼神明显是在笑,他现在笑闻星泽的时候也不躲着了。
迟晏说:“是吗?我还以为四岁。”
“停,再笑生气了,”说完这句,闻星泽低头啊呜一声从迟晏手里咬走了他的棒棒糖,含糊道,“晚安迟老师。”
闻星泽一手入袋,迈步离开。
他走了两步又回头,闭着单眼对迟晏比了个射击的手势,应该是在威胁让他不要笑。不过,的确让迟晏想到了第一次买玩具枪的邻居小孩。
但必须要承认的是。
闻星泽即使拿着充气玩具枪,弹壳里填的是彩虹软糖,也依然能对迟晏精准狙击。
直到闻星泽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走廊转角处,迟晏才转身。
小孩子的恶作剧结束了,大人的战争才刚刚开始。
但小孩不需要知道这些。
秘书和司机已经到了,对迟晏微微躬身。迟晏冷漠地点头,坐在后座,司机便踩下油门。
两三分钟后,时针即将指向十点半。
也是在这时,迟晏的手机响起,他随意按了一下,敷衍地接起电话:“喂。”
许白镜有两个养父此时正在国内,一个是许汴州,另一个正是此时在与迟晏通话的这位,许岩。
每次许白镜遇见了什么事情,这两位必然是冲锋在一线的,但今天许汴州却没动静了。
剩下的当然是许岩。
“迟先生,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得罪过您,得罪过迟家,”许岩咬牙切齿道,“大家各做各的生意,我只不过是想帮我家小孩出出气,您又何必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十八线小明星……”
面对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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