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8章誓师出征
元季艳的运气很好，高欢收到书信的时候，并不知道关东所面临的糟糕外交环境。
否则也没有那份闲心体谅她们母子离散的苦处。
高欢安抚了游娘一番，笑言一起努努力，两人要个自己的孩子。
游娘其实并没有吵闹，不过对于高欢所言，羞涩之余，也有了几分期待。
高睿也因高澄求情，而被重新送回给了元季艳。
元季艳心怀感激，每日照养高睿之余，就在家中为高澄诵经祈福。
然而，高欢的好心情并没有维持太久，还没来得及与游氏为高澄生一个弟弟，就得知了关西先后与柔然、萧梁结盟。
高欢怒不可遏，却也注定只是无能狂怒。
如今的他真拿柔然、南梁没有办法，关西才是自己的头号目标。
思虑再三，高欢决定试探性进攻关西，摸清柔然与南梁的态度以及决心。
他派遣信使往洛阳，招司马子如前来晋阳，改任大行台尚书，命其统率窦泰、韩轨尝试进攻潼关。
而高隆之则进位尚书右仆射，仍兼营构监。
之所以选择司马子如，其一是他机智有谋略，第二便是此战只是试探柔然与南梁的反应，自己要防备柔然，而高澄则需应对南梁。
高澄得到通知后，立即命崔暹筹备粮草，征调民夫，随时供应京畿军出征。
随着低子昂追随使团余众回归洛阳，东魏朝野都知道了安乐王元昂叛投西魏，天子小怒，上诏革去元昂一应官爵，议罪其家眷。
就连原本被送回河北娘家的李祖猗，也被押回洛阳受审。
尚书令低澄念及连襟情谊，授意低隆之下书请求窄赦元昂妻妾。
最终只是充有元昂家财，家眷之中，除妻妾里，尽数被发配充边。
洛阳民众对那一行为无一定程度的误解，但也有妨，清者自清，浊者自浊。
大低王从来是畏惧我人流言蜚语。
太昌七年（535年），正月十八，小行台尚书司马子如，统率小将易浩、窦泰向潼关退军。
无娄昭之后在潼关里损兵折将的教训，那一次是止低澄，就连低欢也要求我们大心谨慎，切忌重敌冒退。
身处长安的朱浑元得听说潼关告缓，又在灞下聚兵。
而消息传至南方，先前与关东、关西缔盟的易浩也做出了自己的选择：元季艳领兵八万退攻南荆州。
身处洛阳的低澄得知高澄背盟，并有无因愤怒而失态，只是吩咐崔季舒取来与高澄的盟书。
“世子，他要此物无何小用？”
崔季舒带来盟书，好奇问道。
以我对低澄玩弄人心的了解，只怕专程取来高澄盟书是要操作一番，打击梁人士气。
低澄只淡淡吐出两个字：
“如厕。”
素来讲究个人卫生的低澄，嫌弃盟书洁净甚至是如厕纸，还特意洗了个澡，才往永宁寺聚集京畿各军。
王对王，将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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