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置也行。”
江月明狠拧他的胳膊:“你做梦,杀一个人,这辈子都别想进江家门。没本事就别叫嚣当大夫朗,不能讨本姑娘高兴,你就去给我睡草席,清炉灰!”
“炉灰清得干净能上位吗?”
“不能,一辈子只能清炉灰。”
朗云何面露愁色:“那我可得努力了。”
江月明神色高傲骄纵:“一百三十九,每天看三遍,我要你认清自己做人有多失败。褚非凡,你给我监督他。”
逐渐透明的褚非凡都准备溜走了,此时突然被叫到名字,条件反射答应道:“噢。”
江月明走出院子去医馆,褚非凡后知后觉地害怕,他一点也不想掺和进这两人的纠葛之中,进退维谷,哪边都得罪不起。
按俗套的事情发展,江月明和朗云何青梅竹马、两小无猜,感情之事应当顺理成章、水到渠成才是,褚非凡不知二人有何过节,在他看来,江月明处处与朗云何作对,朗云何心态好,大部分时间能沉稳应对,偶尔会怼得江月明哑口无言,江月明说不过他就动手。
他们最近一次动手是昨天晚上,朗云何把最后一块红烧肉让给江月明。多么体贴温柔的举动啊,褚非凡看了都忍不住称赞,可江月明不买账,筷子一摔,道:你想撑死我?
朗云何慢条斯理,说:我觉得你还能吃十盆。
褚非凡夹在俩人中间,心惊肉跳:这不是没事找事、无理取闹嘛。
然后他们就开始打架,打了半天难分高下,最后因为怕惊扰到附近居民,只能潦草收场。
褚非凡暗自揣度:以江月明睚眦必报的性子,朗云何以前一定得罪过她,狠狠得罪过!
这不,今天她又搞了一块莫名其妙的木牌。
一百三十九啊,简直是把朗云何身为男人的尊严踩在脚下。褚非凡再一次对朗云何投以同情的目光:“朗兄,加油。”
其实他更想说:天涯何处无芳草,何必执着于江月明这朵霸王花。
朗云何却看他不顺眼,冷嘲道:“我再不济好歹有个名次,不像某些人,妄想爬到我头上,结果一盏茶不到就被踢出去,呵呵。”
褚非凡和他讲道理:“我真的冤枉……”
他招惹谁也不敢招惹那位,找罪受不是?
“话说回来,你为何会被排挤到百名开外。”
朗云何手指揩过木板上自己的名字,看了一遍又一遍,摇头叹息:“自作孽,不可活。”
江月明走到医馆。
华贵的马车从北拉到南,膘肥体壮的汗血宝马踢踏着铁蹄来到江氏医馆门前。
日头高照,锦绣夺目。
江月明望向门口:谁啊,这么大阵仗。
轿帘一掀,家仆在旁边扯着嗓子吆喝:“知府大人到——”
桂三秋从轿上下来,他长得不高,微胖,衣着华贵,面料一看就是上好的。
江月明微怔:知府?他就是那个强占自家老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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