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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钦标听着门关上的声音把手放下,一头冷汗都出来了,直接用袖子擦擦。
15岁,赵钦标意识到这个,想着自己年轻好几岁哭笑不得。
“曹全,我一时忘记了,父皇有没有赐下过女子?”
原身要是酒醉欺负过宫女什么的也不会留在记忆里,还是问问保险。
曹全神情凝重,说道没有。
“殿下,大婚就意味着可以上朝,管理朝政之事,当今那里恐怕还得拖。”说完立刻打了自己两个嘴巴子,赵钦标连忙阻拦,但是曹全还是正色的超级小声说道:“奴才以下犯上,不该议论当今。”
他不怕自己死,就怕牵扯到太子身上,毕竟自己是太子的奴才。
“好了,孤刚才什么都没听到。”赵钦标冷脸这么一说,曹全才听话的转身去偏殿用凉水冰冰消肿。
对自己忠心有什么错,他也是为自己这太子的位子着想。
赵钦标倒是没想到里面还有这个门道,原来如此,怪不得呢。
皇上不想让原身大婚娶个高门嫡女增加权势,不想太子的羽翼丰满,自然以各种理由拖延。
赵钦标更心疼原身了,打骂处罚,什么错都得牵扯到原身,四皇子仗着陈婕妤这个宠妃屁事没有。
怎么就这么惨,算了,没有被赐下女子,他这放心多了。
太子太傅本以为今天不用教授太子,可是曹公公亲自来请,说去给太子上课,老头子们对视一番只能走去瞧瞧。
这一看好笑又感慨殿下真不得了,原来是趴在塌上用左胳膊撑着学呢。
看着书本是五经之一,太傅们缕缕胡子很是欣慰。
赵钦标笑着道:“老师们见谅,孤这不能起身,只能作揖行礼了。”
“好好,殿下莫再动,我们这几个老儿佩服殿下,受如此伤还来,一定会去皇上面前美言一番。”
“不,不用,多谢厚恩,但学习是孤有长进,并不是学给父皇做样子看。”
太傅们眼神更亮,点头之余第一次对太子品行认可几分。
赵钦标就纳闷的看着他们好感度增加,其中最低的都60,角落里方太傅更是直接变成80。
赵钦标也不解但更多的还是开心,受人认可,受伤都觉得值了。
今日的课程是贤君与明君的区别,赵钦标仔细听着,撑起身子也在纸上快速记载,别人看着像天书,但一句话省略成三个字母,就他知道就行。
“贤君耳清目明,宽容待人,能挑出来好臣子······”
苍老却讲的很细,赵钦标点点头,这个他就是没学过,文言文只是被过的几首还影响深刻,更别说这样掰开揉碎了讲。
赵钦标不知道,大儒们今天教的才是真三分,以往都是职责,现如今才是感悟的道理。
方太傅皱着眉头,直接又举了个例子时打断,正讲的上头的太傅一转头看是这人,气的吹胡子瞪眼。
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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