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哭、哭要是没用,我就闹!闹要是还没用……”
傅司宴被气笑了:“要不要我给你准备绳子,好让你表演上吊?”
苏言:……倒、倒也不必如此周全。
假戏不慎真做,就不好了。
“反正,就是不许罚我。”苏言叉腰,凶巴巴一张脸。
一个小时后,苏言泪流满面的狠狠踢了男人一脚。
傅司宴愉悦的眯着眼,将之当成了打情骂俏。
身体渐渐恢复平静,才有心思问他:“不是不让吗?”
怎么又忽然将他按在了床上,如了他的愿。
苏言皱着脸:“哼,你罚我,和我自己主动,可不是一回事!”
被罚,不行。
但他自己看不过去而主动,就可以。
说完,苏言昂首挺胸,威武但不霸气的进了卫生间洗漱。
卧室里,傅司宴正要跟着进去,再同媳妇亲昵亲昵。
手机铃声迫停了他的脚步。
如果是他自己的手机,傅司宴还可以置之不理。
但这铃声,是青年手机的。
傅司宴很快想好,拿着手机进卫生间,也不影响同苏小言亲昵。
可屏幕上显示的名字,让傅司宴临时改了主意,手指轻点,直接接听了。
“你这逆子,时白不怪你就不错了,他好心去看你,你竟然还敢赶他走!”
“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*&¥……”
傅司宴眯着眼,一直知道苏父偏疼养子,对苏言有所不公。
却第一次如此直观感受到,有多不公。
轻呵一声后,傅司宴冷冷打断:“我眼里有没有你这个父亲,你没点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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