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招的爸爸,都只是站在一旁。
没再护着他,为他遮风挡雨。
“不记得了啊,那我提醒你一下吧,你爸爸叫阮夏民,夏天的夏,民众的民。”
“你是阮夏民的儿子,和苏瑞安没有半点血缘关系。”
不,我不是!
我和阮夏民没有关系!
阮时白在心底嘶吼着,他就是爸爸的孩子。
苏瑞安不喜欢别人提起这个名字,额角青筋暴跳: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苏言笑了笑:“爸,你说阮叔叔可笑不可笑,他救了你的命,可你却这么多年都没祭拜过他。”
每次都只是口头怀念愧疚。
“住嘴!”
“还有阮时白,总是甜甜的叫着你爸爸,这么多年也没去祭拜过他的亲、生、父、亲呢。”“你胡说什么!”
苏言看着色厉内荏的男人,笑得意味深长:“爸,我是不是胡说,你比我更清楚吧?每年阮叔叔忌日,你和阮时白都会消失,说是祭拜阮夏民,可我和妈妈去给他烧纸钱的时候,却从来没看到你们,也没看到过你们烧的纸钱呢。”
第一次跟着妈妈去祭拜的苏言那时还小。
曾问过妈妈为什么没看到爸爸和弟弟。
妈妈说,爸爸和弟弟可能是怕触景生情,在通过别的方式,来悼念着逝去的亡魂。
小苏言信以为真。
长大了也没再起过疑心。
现在想来,真是可笑。
阮夏民的忌日,没准苏瑞安正和阮夏民名义上的妻子,阮时白的亲生母亲你侬我侬,三人和和美美的相处着呢。
肖野听着少夫人的话,又看了看阮时白和苏瑞安。
别说,是有几分像。
他凑近不远处的保镖。
“兄弟,我怎么觉得这位阮兄被绿了啊。”
“还被绿得不轻。”
要不然阮时白怎么可能看都不看亲爹,却对间接害死亲爹的养父那么亲近呢?
而少夫人的父亲,对恩人的态度也很可疑啊……
肖野的声音不小,在场的人几乎都能听见。
苏瑞安和阮时白都脸色大变。
而苏言的妈妈黄欣,也垂下了头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“你不懂就不要乱说,造谣是违法的知道吗?”苏瑞安吼着肖野。
“那你去告我啊。”肖野耸了耸肩膀,很无所谓的摊手,并不小声的嘀咕着:“那也得是真造谣了才算违法,说实话可不算。”
苏瑞安:……
阮时白红着眼,看向苏言:“哥哥,你是不是听了什么谣言,误会了我和爸爸?”
要不然,怎么会突然说起这个。
阮时白有些心慌,总觉得苏言已经知道了些什么。
可他们都藏得够深够隐。
没道理会让他知道啊。
“不,没有误会。”
苏言挽着母亲的胳膊,无声给着她依靠,嘴里淡声道:“我说这个呢,就是觉得这些年我们家都报错了恩,现在我要纠正错误而已。”
苏瑞安凶恶的目光瞥向苏言:“你什么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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