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意思。
“操他妈的严丁青!不愿给钱就算了,还他妈栽赃我!”他拼命蹬着腿,惊恐万状地嘶吼,“是他跟你说的?他妈的后面的事儿我都不知道!我能承认什么?!”
程濡洱听得皱眉,冷眼看了赵阿平几秒,忽然松开手,脸色格外吓人。
“蒋裕生,严丁青在哪里?”程濡洱闷声问,满眼杀意呼之欲出。
“在郊区影视城。”
“让他自己滚过来,或者我让人把他‘请’过来。”
蒋裕生听得寒毛卓竖,立马拿出手机给严丁青打电话。
“严导你好,程先生希望你现在滚到筑云会所来。”
电话那头倒没有惊慌,反而胸有成竹,听得裕生愣住。
挂断以后,裕生吞了吞口水,原话说给程濡洱听:“严丁青说他正好有些东西要给您看。”
程濡洱听见,十分不屑地一笑,坐回沙发里,抽出一根新的雪茄剪开。
“芝华还在她父母家吗?”他一边点燃,一边问,火光映在他阴沉的脸上。
“我现在去问一下。”
裕生推门出去,房内只剩奄奄一息的赵阿平,劫后余生地缩在墙边喘气。烟雾再次弥漫,程濡洱双腿分开坐着,手肘撑住膝盖,俯身逼视赵阿平,是他从未经历过的令人胆颤心惊。
“你最好祈祷这件事与你无关。”程濡洱淡淡说。
作为一个烂赌之人,赵阿平见过许多催收的打手,全是一眼可见的穷凶极恶,却没有一个如眼前的矜贵男人这般,让赵阿平觉得自己真正站在濒死边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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