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,与他看?贺云初,你想清楚了?”
方储玉人比卫司韫矮了半个头,但是气势不想输,所以差点跳起来:“就是跟爷,怎么样?!”
这个傻不隆冬的。
刚才他们又是跪又是殿下,他竟然全然不知道卫司韫的身份么?
贺云初都怕他舞的太厉害一步心就被拖出去个屁了。
“殿下,那日我已经将话清楚,而且我如今身份低微,不配与殿下看烟火,殿下还是回去吧。”
蔡柄就很头疼,非常头疼。
个个都是他祖宗。
可是贺云初完后,卫司韫却终究没有动作。
方储玉也以为对方要退一步,于是攥着贺云初的手腕就要走。
可是下一瞬——
方储玉的手被人拍开,身旁的贺云初被人勾腰,搂腿弯,直接打横抱起来。
“我靠你个登徒...唔唔唔——”
蔡柄从身后捂住他的嘴,阴恻恻地威胁:“我家主子,乃是当今太子殿下,不想死就闭嘴,听到没有?!”
方储玉挣脱开来:“就算是太子那也不能——什么太太太子?”
另一边,贺云初旋地转,害怕摔倒所以手慌张下抱住了卫司韫的脖颈。
对上视线,她不知为何感觉脸侧一热:“卫司韫,你到底要干什么?!”
“看、烟、火。”
看烟火非得跟她?
“你那位贤良恭淑,温柔细语的郡主殿下呢?她一定很乐意跟殿下你看烟火,我不愿意,你放我下来!”
林清柠?
卫司韫隐约记起,解蛊那日林清柠也在。
“她与你了什么?”
贺云初噎了一下:“什么?”
“她什么了?”
她倒是想什么,贺云初也没空去听:“没樱”
卫司韫嗯了一声,走到銮驾旁,将人放了上去。
“卫司韫你听不懂话吗,我要下去!”
卫司韫将人困在马车沿的,神情难辨。
十几日没有见,贺云初的脸色比起宫宴或者初一那日,要好上太多。
他看了沐风回禀奏报,这些日子是有在好好休养的。
没见着的时候总觉得还有一股难言的气憋在胸口。
可如今见着了,卫司韫发现自己的感觉变的很难言喻。
贺云初野猫似的,挥着爪子挠人,又挠不疼。
可偏偏痒得很。
车沿宽大,贺云初被困在一隅,双腿垂下在半空轻蹬,她撑着车门想跳下去。
没想到卫司韫居然用身子一拦,硬生生挤进她双腿间,将人困在车门和他的胸膛间。
这个动作实在暧昧。
贺云初大乱阵脚:“你干什么?放我下去!”
“去哪?”卫司韫干脆向前,一手撑在身后车门上:“跟那个不谙世事的公子去看烟火?”
气息猛然喷洒在贺云初颈项。
瓷白的皮肤激起一阵寒颤,贺云初从没被人靠这么近过。
但她哪有服输的道理:“男未婚女未嫁,看烟火怎么了?”
“你还想嫁给他?”
贺云初理直气壮:“我们只是看烟火!”
卫司韫神经狠戾:“你怀着我的孩子,跟别的男人看烟火,你还有理?”
可笑!
贺云初差点气炸肺:“我就算怀的是别饶孩子,跟别的男人也能看烟火!”
面前的女人根本不懂什么叫服软。
这张嘴比过往见过的所有女饶嘴都硬。
遇上贺云初,卫司韫的理智就全都飞灰湮灭。
他突然一手箍紧贺云初的后脑,将人拉近,而后低头吻了上去——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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