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今陛下挟定蜀之威,领百万之众至洛阳,定有新作,外臣愿闻陛下新作。”
什么?又要做诗?我一个皇帝老让我做什么诗?刘钰心里暗暗地嘟囔,这抄诗的梗都玩过两遍了,今天又要玩一遍。腻不腻味?
要是哪个网文敢这么写,看读者会不会扔作者臭鸡蛋!
没法子,总是有人上赶着来让皇帝陛下露脸。刘钰顿时想起了一首名字有点污的诗。
皇帝端起酒杯,一饮而尽,说道“今早见日出东方,朕突然得了一首诗,正可抒发朕之胸臆,不过不是四言,也不是五言,而是少见的七言诗,句子很简单。”
为了增强艺术感染力,他站了起来,于是殿中所有人都跟着起立,大家全都站着,等待皇帝陛下的诗朗诵。
皇帝双手一抬,朗声道“太阳初出光赫赫,千山万山如火发。”
韩歆心中一动。
这两句诗听起来虽然平常,但是别有一番质朴而又粗犷、开阔又壮观的气势,极符合皇帝的身份。
此时刘钰将胳膊一甩,宽大的袖子像是扫过全天下,从大汉百余郡国上空掠过,他大声吟出后两句“一轮顷刻上天衢,逐退群星与残月!”
话音一落,韩歆如被雷击,脑袋里嗡嗡作响,不断重复着这一句“逐退群星与残月,逐退群星与残月,这志向,太宏大了。他是光赫赫的太阳,那么建武帝刘秀呢?难道竟是被逐退的星月吗?”
在韩歆眼中,刘秀是至高无上的君主,神圣不可侵犯,可是在这个年轻的皇帝眼中,刘秀和公孙述隗嚣等人一样,不过是他太阳光下隐没的星星。
这首诗大气磅礴,满是帝王气象,韩歆暗暗惊叹这个年轻人,他怎么会有如此气魄?
“真雄主也。”他的心中突然冒出这个念头。
桓谭不可避免地喝多了,等到他酒醒的时候,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,韩歆一迭声地喊着要走,桓谭只好忍着头痛随他出发。
两个人再次路过河内的时候,冯异已从邯郸回来,正式就任河内太守。他初上任,事情千头万绪,十分繁忙,根本没时间陪桓谭下棋。
桓谭见河内到处在调动兵马,全都向南向西进发,看样子是要准备一场大战。这时他心里才明白,或许建武皇帝刘秀也从未想过要与长安方面讲和,派他们出使不过是走形式罢了。
等到回到邯郸,过了好几天,两人才得皇帝召见。桓谭见到刘秀,又有了那种芒刺在背的感觉,心里不禁想道“还是放牛皇帝亲切随意,在他面前自在多了。”
这个念头一起,连桓谭自己都吓了一跳,要是以“腹谤”论罪,只这个念头就够他灭族的了。
皇帝问了些洛阳情景,韩歆一一作答,不过也说不出来更多的东西,因为他全程都闷在传舍中,与小班登也基本没什么交流。
皇帝便问桓谭,桓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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