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希知道他在明知故问。
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，她总觉得这个隐藏NPC怪怪的。
像是知道她通关后就会离开一样。
乔希想了想，说道：“我当然是一直跟在您身边了，通关了只需要把艾琳送回家就好了，她毕业了我还没毕业呀。”
“是吗？”教皇神色莫名，明明是金色的眼睛，却莫名泛着黑气。
乔希连忙点头：“当然是了。教皇冕下，您知道的，我永远都是您最忠实的信徒。”
教皇看着她，突然笑道：“只要这个祈祷仪式我不认同，艾琳就永远毕不了业，你知道吗？”
乔希微微皱眉，他果然猜到了什么。
周围的一切突然都静止下来，卷在半空中的叶子停滞在原地，风吹过的玫瑰花圃，摇曳的姿态也被固定，教室里乌泱泱看热闹的人连眼睛都不眨。
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，像是只剩下他们两个人。
教皇突然靠近，盯着乔希：“让我猜猜你的目的，你接近我不是那么单纯地当我的信徒吧？”
乔希不解地看向他：“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。”
教皇抬手搭在她的肩膀上：“让我看看，你的目的是什么呢？”
乔希脑中警铃大作，这个NPC不对劲。
按照副本设定，NPC是不会拥有超出副本设定之外的思维的。
随即，教皇又道：“你是不是想毁掉我的世界？”
乔希抬头看他：“我说了，我是您最忠诚的信徒，如果您不信的话，我也没有办法。”
教皇笑了下：“既然是这样，那你就把这个吃下去。”
他将一杯水递到乔希面前。
乔希看了一眼杯子，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。
教皇眼底划过一抹讶然：“你不问问这是什么？”
乔希：“我不需要问，我说了，我是您最忠诚的信徒，我的一切都是您的，包括生命。只要您想要，这条命给您就好了。”
教皇被她的忠诚取悦了：“很好，乔希。既然如此，那我要你在这里永远陪着我。”
乔希突然抬头看着他：“教皇冕下。”
教皇对上她的视线。
乔希突然难过地看着他：“我时常为您而感到悲伤。为什么您总是要把自己困在这里呢？”
上次也是因为这个话题，教皇恼羞成怒把她踹了出去。
教皇脸上的笑意逐渐淡去。
乔希轻轻捧起他的手，眼神虔诚而真挚：“其实从第一天进学校我就知道了，这一切都是您的幻境吧？您一定很孤单，被困在这个地方。”
教皇面无表情地看着她，任她捧起自己的手。
乔希虔诚地看着他：“教皇冕下，其实您根本就不是什么神明吧？而是被封印在这里的怪物。”
教皇脸色一变，但乔希温柔又炙热的眼神安抚了他。
“不管您从前受了什么样的惩罚，这些年的孤寂都足够抵消了不是吗？您被困在这里，变成一尊雕像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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