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的地方,便悄悄靠过去,想要看看能不能听到什么动静看看宫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。
正好碰到这個宫女从狗洞钻出,她说兖王造反,奉命给禹州团练使送血诏,我联想到宫门突然关闭,自然就信了。
那时候有人追击,我想着血诏的事肯定已经暴露了,从西门跑也是为了掩人耳目,毕竟去禹州最近的路应该从东北两个城门出城。”
李安把自己早就准备好的说辞说了一遍,那个宫女也把自己逃亡的过程说了一遍。
听完两人的说辞,老耿等人却是信了,纷纷跪下说道:“殿下,咱们奉旨平叛吧!”
“胡闹!”
赵宗全怒斥道:“就凭我们几人,如何平叛?”
“殿下!”顾廷烨说道:“拿着血诏去西郊大营调兵即可!如今西郊大营还有二十万兵马,叛军只是部分殿前司的禁军罢了,旦夕可破!”
“呵。”赵宗全冷笑道:“你说平叛就平叛?我一个团练使,屁大点的官,西郊大营的兵马岂会听我的?再说了,此时时间过去这么久了,城内到底什么情况都不得而知。万一官家被逼写下了传位诏书,到时候我们反倒成了乱臣贼子了。”
这一点才是让赵宗全最顾忌的,从宫女携带血诏出逃,到现在已经过去这么久了。
现在已经傍晚了,就算能调到兵马,今天也来不急平叛了。
万一自己这边还未动手呢,官家就松口写了传位诏书,到时候他反倒成了乱臣贼子。
“而且邕王才是官家定下的储君人选,要平叛也该他去才是,此时我们直接回禹州才是正理。”赵宗全喝道。
赵宗全的一番说辞,让沈从兴和老耿他们也有些动摇了。
他们现在才想起还有个邕王呢,真要平定了叛乱,到时候皇位是谁的还说不清呢。
“殿下,此时已经晚了。从官家写血诏给殿下,殿下就已经没有退路了。现在兖王知道血诏是给殿下的,不管是兖王造反成功,还是邕王或别的宗室带兵平叛,因为这份血诏的存在,谁都不会放过殿下。”李安说道。
赵宗全闻言脸色巨变,李安说的这些他又如何想不到,只是他抱有侥幸心理,不愿意去多想罢了。
李安的话彻底打破了他心中的那一点侥幸。
“父亲,子谦说的对,咱们已经没有退路了。孩儿的孩子才刚出生不久,连话都不会说。您就忍心看着咱们一家到时任人宰割么?”赵策英急道。
“殿下……”沈从兴等人也纷纷劝说了起来。
赵宗全眼中的犹豫尽退,淡淡的看了一眼跪着的众人,说道:“刚刚不都叫殿下了么?怎么改口了?”
“拜见殿下!”
众人闻言先是一愣,回过神来大喜,当即以参拜储君之礼参拜。
接受了众人的参拜,赵宗全说道:“仲怀,宁远侯府本就是将门,在西郊大营有不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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