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有一种奇异的被腐蚀的快感。
虽然腐蚀和快感相冲，但就是这样的感觉。
就和光明对于黑暗的人看来也同样，又爱又恨。
赛罗被萧澈盯的头皮发麻：“你……盯着我脖子干嘛？”
“想试试手感……啊，”萧澈晃神：“不好意思，走神了。”
“走神就是用这种可怕的眼神看着我的理由吗！”赛罗很不满。
萧澈回以人畜无害的笑容：“如果你在某一天陷入了黑暗，你会明白这种感觉的。”
之前他也没怎么注意，现在看到赛罗的脖子忽然想掐上去。
所以就连他这种坚定黑暗阵营的存在，在某些时候看到光的时候还忍不住会动一些奇奇怪怪的念头，更别提托雷基亚，伽古拉，扎基那些对光的执念本就特殊的黑暗了。
当然也包括了贝利亚……
萧澈神情一时间极度复杂。
他的扮演，可能早就出了问题。
“你还要回地球去对吧！”赛罗忽然叫住准备离开的萧澈。
“有件事情你可能还不知道，”赛罗的目光忽然锐利起来，但在片刻后又逃避一样的看着其他的方向。
“我与卡蜜拉带着的佐加作战的时候，有种奇怪的感觉。”
萧澈闻言，暂且顿住了准备离开的步子：“你感觉到了什么？”
“那群佐加，虽然有着实打实的力量，但却好像不像真实的存在。“他思忖着说词：“不过具体哪里不对我就感觉不出来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萧澈沉默片刻，轻轻笑了笑：“谢谢了，我会注意的。”
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不在意，哪怕是在道谢也听不出什么诚恳。他划开带着黑色闪电的空间门走了进去，空间虫洞在他进入后紧紧闭合，消失在虚无中。
千树怜叹了口气：“赛罗，你能对他说出这个，是不是你也已经感觉到了……”
赛罗语气说不出是愤怒还是悲哀：“是，我能感觉到，他当时就在现场，在一个不知名的角落看着这场战斗。”
“以游戏人间的角度，根本没有出现。”
而且，呼唤你前往那里的贝利亚也从头到尾都不见踪影。
你联想到这里了吗，赛罗？
萧澈其实从未认真隐瞒过贝利亚的身份，有心人很容易把他的所作所为与贝利亚相连，只是有些人不愿意去相信，或者根本没想过。
亦或是，哪怕心有触动却不愿想下去。
千树怜并不认为这属于自欺欺人。
“赛罗，”他认真的开口：“做你认为对的事情吧！无论什么，我会全力支持你。”
……
这一把萧澈也觉得自己可能玩大了，照着最后赛罗的态度来看。
从头到尾他明面上都没说过他在那个地球，甚至有意以他在银河所在的地球遮掩。
但赛罗在最后还是提醒了佐加的事情，他是猜到了，还是没猜到呢？
虽然赛罗平时的脑子跟个摆设没什么两样，但在关键时刻转的总是出人意料的快。
不过，无论他看不看出来，愿不愿意去相信这些线索串成的答案，说到底和萧澈要做的事也没有什么关系。
“真要不小心被揭开马甲，事情倒有可能会更有趣吗……”
萧澈在不知不觉中转了有大半个宇宙，回过神后发现面前就是地球。
地球倒还是那个样，毕竟在宇宙里瞎转的时间就那些，充其量也就七星绕着地球刚转一圈。
然后，就在电视上得知了卡蜜拉进入XIO的消息。
？
这让他忍不住猜测超古代时期，是不是卡蜜拉也加入过防卫队，所以这一套流程才如此熟练？
还是说卡蜜拉威胁了艾克斯什么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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