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下身,点了点充血的阴蒂,捏住穿透它的银环犹豫了下,沈劭道:“上面有法阵...”
一旦被暴力破坏,颜修秦会立即感应到。
戎克羞耻得握紧拳头,嘶声道:“弄下来,我们立刻走。”
沈劭才修出实体,他又是这种状态,和那边硬碰硬没有好结果,必须走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好。”沈劭应声掐断银环,从脆弱的蒂头拔出断口的钩针。
“呃啊啊啊....”
戎克垂死困兽一样剧烈挺身,攥着的床单被撕破,青色的经络从皮下暴起,喉咙里发出破碎的气喘,阴蒂被又一次击穿,火辣的疼痛中混着难以启齿的酸涩,像尖叫的雏鸟要啄坏私密的弱点。
饱受折磨的肉豆泛出可怜的酱紫色,他抖得不行,伸出手想捂住那,又怕碰到伤处,痛苦得又一次把身体蜷成一团。
沈劭没有强行打开他,强忍着胸中翻江倒海的酸苦把他裹在被子里抱起:
“我们先走...路上我帮您纾解。”
被子里的人没有挣扎,反而伸出一只汗湿的手握住沈劭:
“等会儿找个地方...你,进到我里面...我...你把境界稳固了..”
他压着羞惭断断续续把话说完,沈劭能懂就好。
“师尊!”沈劭痛心疾首又无可奈何:“你明知道...我宁愿死一千次一万次...也不愿意伤你分毫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死这个字眼触痛了戎克,他忍不住一抖,眨掉眼睫上的泪,低声道:“不会...我知道双修之法。”
仓促间沈劭还是弄了辆马车,他尽最大的努力让车厢内部更加软和舒适,然而终究无法尽善尽美,他们必须走了。
“沈劭...你进来...”戎克的喘息从车帘后溢出来,饱含情欲,难以掩饰。
沈劭施法让马自驾,便掀开帘子钻进去。
里面的人已脱得精赤,汗珠顺着高挺的鼻梁滑下,张开红润的唇吐出炙热的湿气,眼神涣散地看着车门方向的沈劭,朝他伸出双臂,饱满的胸乳因为这个动作挤在一起,和两团揉了蜜的面团,柔韧丰软,乳头像两颗坠在边缘的梅果,完全成熟,胀的像要裂开,散发着新鲜的水汽。
他两腿屈起,胯下城门大开,肥沃的软穴肉嘟嘟鼓起,大小阴唇热情打开,姿势不比春楼里最热情的荡妇贞洁多少,而那颗饱受折磨的阴蒂像枚深红的浆果在空气中微微颤抖,等人搓揉。
戎克喘息越发急促,想遮掩胯下的狼藉,可是女穴又烫又软,阴蒂硬的发疼,碰一下激烈的电流就直冲天灵盖,只得大敞着,以期微凉的空气能稍稍抚慰淫靡的痛痒。
他握着自己雄伟的阳物,掌心胡乱地揉按龟头,顶端的孔窍漏着淫水,钻心的酸痒却不得消解。
“你过来...”戎克试图直起身,沈劭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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