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”夏鸢大方接过,“献丑了,夫人。”
一支箭,朝着靶心飞去。
最初,徐白鹭也是教过她的。也许记忆不清,但本能还是在的。
“夏姑娘好身手!”
“夫人过誉了。”夏鸢将那赤红色的弓还给了郑桑榆,然后拿过旁边一把普通极了的弓,对郑桑榆说到,“方才寨主提到的灵鹿山,夫人能否带我见识见识?我从小在南山长大,还不知道打猎是什么感觉呢!”
郑桑榆这回却没有同意。
“姑娘,灵鹿山上的鹿虽好看,但如今越来越少了。不过山上的棠梨花倒是很好看,姑娘可以去看看。”
“棠梨?大漠之中,还能有棠梨?”
“是啊,”郑桑榆笑着——与以往的笑不同,这笑就仿佛一个小少女,在炫耀爱人对她的好一般,“这片棠梨,是拓拔哥哥给我种的呢。”
夏鸢听了,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。
郑桑榆胳膊上的疤痕,就好像一条条蛇,丑陋,刺目。
夏鸢走到灵鹿山。
郑桑榆没有骗她,一片白色的棠梨花海铺满了整座灵鹿山。
只是这灵鹿山里,并没有鹿。
却说张忱翊和子桑越。
子桑越回了房间就一直咳嗽,张忱翊以为子桑越是真的着了风寒,就一直给他倒热水,给他盖衣服。子桑越无语,只是坐在桌边,一边喝水,一边翻书。
“咳……咳咳……”
“闷蛋你没事吧,我感觉你要把肺都咳出来了。”
“没事。”子桑越的嗓子都哑了。
“那个酒真的那么烈?”
子桑越看了他一眼,“你想喝?”
张忱翊舔了舔舌头,“有点。连闷蛋你都觉得烈的酒,我当然想尝尝看。”
子桑越笑,“那走的时候不如找寨主要些过来带回南山喝,这样既留了南山的面子,也解了你的馋。”
张忱翊翻了个白眼,“你是不是就是觉得我丢人才给我挡酒?”
子桑越没说话,用眼神回答了他。
“好啊你个闷蛋,你还嫌弃我丢人,”张忱翊丢下手里的书,从床上跳了下来,张牙舞爪就去挠子桑越。然而子桑越并不怕痒,只是那种看白痴的眼神更加明显了而已。
“你不怕?”
“你说呢?”
张忱翊停手,若有所思道,
“你到底会怕什么?”
子桑越轻笑,“不知道。”
“改天我也要找一种酒,把你灌醉,让你唱歌。”张忱翊得意道,“让师姐他们都听听你的歌声。”
“你大可以试试。”
子桑越翻看着手中的书,喉咙却越来越干。
“这酒……咳……”
“怎么了,还是不舒服吗?”
“有点吧,”子桑越喝了口水,“我想睡一会。”
“哦哦,去吧去吧,反正我也没事干。我就在这屋子里,你有事叫我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可别睡太久,晚上寨子里可还有祈福呢。”
“好。”
“嗯,去睡吧。”
子桑越睡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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