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跟修养？”
秦玖月面色微红：“你是在夸我吗？”
凌逸看着她：“别跑题，回答我。”
秦玖月摇摇头：“当然不能，道理我明白，但……”
她叹息。
凌逸道：“所以说只要是人，就是有欲望的，只要有欲望，就一定会出现纷争。你能做到的事情，不代表别人也能做到。至少，绝大多数人，是做不到的。”
“无论点穴通脉还是金身入道，甚至连元神合一渡劫也难逃其中……”
“这修行界，就是如此，善良是一种难能可贵的品质，但在修行界，善良其实最不值钱。”
凌逸想起曾经跟妖女之间的对话，也想起那个已经打破的心魔——
那间破旧的山神庙里面，善良的父亲抱着更加善良的母亲无助的哭泣。
他们生在玄阳古教覆灭几万年之后！
他们又做错了什么？
招谁惹谁了？
凭什么要落得如此下场？
母亲在那些人的追杀中身受重伤，最后死在父亲怀里；父亲为了保护他跟妹妹，被一个如今在他看来弱爆了的修士一刀斩去头颅……
他们如此善良，为什么会死？
只因为怀璧其罪吗？
所以，在这个吃人的世界，去他妈的善良！
把它留给最亲的人，留给自己人，对陌生人，省着点用，小心点用。
毕竟，用一点就少一点！
农夫与蛇的故事，每天都在上演。
身边这些人，有一个算一个，嘴巴厉害头脑聪明的罗雪不行，外冷内热的苏青青也不行，从小就在保护中长大的凌芸……更差得远。
金姐那就是一只沙雕。
钱姐姐整天想着的是如何才能避免这些，为此甚至不惜发下重誓……
芊芊呢？
天真善良的小姑娘，被伤成那样，也只是恨天泰子一人。
她的宗门里面真的都是好人？
真的都是被天泰子精神控制的而没有一点是那些人自身的原因？
端木晴不行，胡小仙看着像个人们口中的狐狸精其实也差得远，秦玖月更是天真的很！
包括曾经当过一段时间，有政治手腕有心机女皇的楚燕瑜在内，这群人就没有一个是满肚子坏心眼儿的。
凌逸对此其实挺惆怅的，他是真的希望有人能够坏一点，善的一面给自己人就够了。
别那么傻天真！
可惜到目前为止，那些人都不行。
所以这恶人，只能他自己来当。
就像问心殿里，面对大道的拷问，他直接扔出那句：老子的道，是不服就干！
管你什么车阳泓还是廉众，他都是一样的态度。
这就是他的道！
也是妖女希望他修行的道！
不服就干！
打得过就打，打不过就先跑掉，回头再打！
总之，绝不能怂。
想苟，也是要看人家允不允许，太过天真的结果，最终只能是窝窝囊囊的被人直接碾压过去。
成为大道洪流中不起眼的一朵小浪花。
所以，苟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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