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力压制住某些不合时宜冲动,睁着眼睛给祝子翎当磨牙棒。
上回莫名睡着容昭觉得应该是意外,这次再度做好了熬一宿的准备,却不料即便睁着眼睛,没多久竟也不知不觉就合拢了,陷入深沉安稳的睡眠。
哪怕寂静夜里突然传出了几声刺耳的惊叫,向来警觉浅眠容昭这次也没有被惊醒。
当然那惨叫声其实离他们的帐篷还是挺远,传到这儿就只剩下隐隐几分。但帐篷就在附近,却是有不少人都被一下子惊醒了。
“怎么了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?!”
入耳的声音着实凄厉,大半夜,难免让人有些不好的联想。
不少帐篷里顿时都点起了灯,有人壮着胆子去外面看了一眼,只见有仆人一脸慌乱地从巩子杰的帐篷里跑出来,去巩母那边惊声喊道:“老爷,夫人!少爷……少爷好像犯病了!”
其他被吵醒人闻言一愣。
犯病?
这巩子杰原来还是有毛病?
那仆人慌得不行,连声叫着人,结果一个小铜壶突然从帐篷里飞了出来,直接砸到了仆人脸上。仆人痛叫一声,顿时鼻血直流。
“你这奴才胡说八道什么?!我儿哪来的病?!”巩母穿了外衣掀开门帘,对着仆人直接劈头盖脸地骂起来。
仆人慌忙跪在地上,顾不得正酸痛流血鼻子,飞快求饶道:“夫人饶命,夫人饶命……是小说错了!少爷没病,是……是被魇住了才对!”
仆人说着鼻青脸肿地抬起头,面色惊惶地看着巩母:“老爷和夫人快去看看吧,少爷现在非要拿刀砍自己命、命根子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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