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确的。
“老夫早就已经想到这一点了，只不过当时不确定，所以也就没有在说出来。毕竟少爷您之前也提及这些问题了。”
话已至此，徐达低下头来，默默的盯着自己的脚尖发呆。
“时间不早了，徐大人您早些休息。”
回到房间的朱怀，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，夜深人静之时，不免陷入到了回忆之中。
回顾这几日发生的种种事情，使得朱怀多少有些怀疑，怀疑自己的做法是不是正确的，又或者是接下来会有什么后果。
许久之后，朱怀也没能想出来个所以然。翻了个身，长叹一口气，闭上眼睛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再一睁眼，天色早已经大亮。窗外的麻雀叽叽喳喳地叫喊着，使得昨晚上没有想明白的事情瞬间袭上心头。
一回想到之前发生的那些，朱怀不禁有些失神直到听见窗外好像是有李善长的声响，他才渐渐回过神来，穿好衣服走出门。
“李大人，这么早您怎么来了？”
无话可说的朱怀微微一笑，简单地问候一声倒也安静了下来。
“少爷，您是不是睡糊涂了？现在可不早了，一点也不早了。”
单从李善长的语气中就能听得出来，此时的他似乎是有些无奈。
“李大人，我方才听见您说什么不理解？”
尽管朱怀意境猜到了李善长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，但还是忍不住开口对他说了这句话。
一句话说完，朱怀安静的等待着李善长接下来的回答。
“少爷，您应该是知道的吧？”
本以为他会直接回答自己的这个问题，可是谁又能想得到，在这个节骨眼上会说出来这么一句话吗？
倒打一耙，使得朱怀一时间也不知道接下来的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好了。
“不仅仅是我知道，我想徐大人现在也应该是明白这件事情的。徐大人，既然李大人想知道，您说好好说一说吧！”
“这……”
朱怀无奈地摇了摇头，虽然没有再接着开口说些什么，但是脸上的表情已经十分的明显了。
这其中的意思也是尤为要紧，毕竟他还是很希望徐达将昨晚上他们商讨过的事情都说一说的。
无可奈何的徐达只能把昨晚上的经过重新说了一遍，说完了，他也沉默了下来。
只见他将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朱怀的身上，仿佛是在等着他确定自己说的这一切都是对的。
朱怀又不是傻子，怎么会不知道他盯着自己看是什么意思呢？
并未浪费太多的时间，他直接点了点头，示意刚刚的徐达说的这一切都是正确的。
“公平竞争？这……靠得住吗？”
质疑性的一问，朱怀却无话可说。
“李大人，在处理没有发生的一切事情之前，我想您应该会明白其中的一个道理。有些事情虽然不是咱们想的这么复杂，但是同样也会产生一些不好的后果。至于这个后果是什么，你和我都不知道，只有等着事情发生到最后，才能明晓。我这么说您能否明白？”
虽然李善长听得云里雾里的，但依旧是点了点头，表示现在的自己是明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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