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瞥了一眼布鲁斯包着绷带的手，随意地把口红放下，他不得不涂口红，以防毫无血色的嘴唇吓到今天出席的贵人们：“我猜塔利亚本来不打算把达米安还给你，而你跟她谈判的方式是冲进刺客联盟，对他们一顿拳打脚踢。”
“哈……”布鲁斯耸着肩笑了一声，忽然耳边的通讯器响了起来。他立刻换了颜色，“先不说了，我这边出了点事。”
杰克没有留他，布鲁斯快步走出舞台后的化妆间，皮鞋的跟踢在地上，一阵阵清脆的响声，他走到僻静处，确认四下无人，这才按亮了耳边的通讯器：“便士一，报告情况。”
“布鲁斯少爷，我们刚刚从米国国家
安全局得到了消息，阿曼达·沃勒组建的‘x特遣队’在哥谭市的边缘有活动迹象，x特遣队中包括失踪半年之久的哈莉·奎茵。需要留给您空间让您跟杰克谈谈吗？”阿尔弗雷德的声音从通讯器中传来，“哦，对了，杰森少爷的牙疼更严重了，我们都不该放任他晚上吃太多甜食。”
布鲁斯回想着他转头时瞥见的杰克的背影：“不用，小丑跟哈莉已经快两年没有交集，而且杰克从未主动关心过哈莉。让蝙蝠车来接我，我去调查沃勒在搞什么。杰森的话，我这几天恐怕腾不出手，你明天带他去看牙医。”
他说完关闭了通讯器，独自一人走出阿卡姆疯人院演奏大厅。而在他身后不远处，杰克孤身坐在化妆镜面前，叼着一根烟。他面前展开了一面只有他能看见的屏幕，屏幕上显示着一个简陋的选择界面，这是“避世”技能的具体化，只有被他选定的人能引起他的情绪起伏，杰克深深地吸了一口烟，把苦涩的焦油味吸进肺中，最后他闭了闭眼，手往下一划，蝙蝠侠的照片在他的指尖被点亮了。蝙蝠侠的图片漂浮起来，从一众灰白的照片中脱引而出，跟杰克并成一列，中间缓慢浮现了一道金色的连线，连线上写着：朋友（friend）。
杰克向后仰倒，躺在椅子上，在杰克的另一边，另一条线连接着他和小丑，连线上赫然写着漂亮的花体英文：情人（lover）。
一天后，哥谭市东区皇后街道，冰山赌场。
“《全新治疗手段初见成效，小丑精神状况好转》……”哈莉抓着最新一期的《哥谭日报》，细长雪白的手指在报纸上抓出了几个洞。她夸张地啜泣着，表演欲十足地手舞足蹈：：“不可能！不可能！不可能！j先生怎么可能变回正常人，一定是那只卑鄙下流可恶的蝙蝠对我的j先生做了什么！没错，一定是，一定是他……我要去见我的布丁！他一定很痛苦，被注射各种症状不明的药物，禁食禁水说不定还禁止睡眠，遭受了没日没夜的残酷折磨，被一千伏特的电流穿过大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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