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调侃的笑道:“都练了一整天了呀?这么刻苦,那是应该休息一下,去喝点水吧,喝完再接着练。”
许一一口血哽在喉头,摆出一副愤怒的样子指了指沈灼,然后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,哭丧着脸道:“沈总!你变了!”
沈灼被逗得笑了起来,悠然道:“是啊,我变成资本家了。”
许一“噔噔噔”炮灰了训练厅,取来一个特大号的保温杯咕噜咕噜灌了好几口,然后又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,一双眼睛亮亮的看着沈灼:“沈总,我唱的好吗?!”
那双眼睛里充满期待和自信,沈灼愣了一下,微笑:“我不是行家,不过应该挺好的。”
“听歌又不分行家不行家……”许一嘟囔,将水杯放了回去,“我马上就练完啦,等等我们去吃饭吗?”
沈灼抬起手表看了看,想了一下后有些抱歉的道:“今天可能不行,我还有点事,下次吧。”
许一脸上的期待便很快变成了失望,连眼睛都失去了几分亮色,他垂下头,带着些喃喃道:“又不行啊?”
沈灼笑了一下,取过许一脖子上的那条毛巾,帮他擦了擦额头上没擦净的汗珠,温声道:“又不是没机会,我答应的事都会做到的,一定给你个机会请我吃饭,好不好?”
许一扭着头,看上去还是有点不高兴,伸手把沈灼手里的毛巾拽了回去,背过身往训练厅里走。
走到一半像是想通了,又像是终究有点不舍得,转回身瞅了沈灼一眼:“那说好了啊?”
“好。”沈灼笑眯眯的点了点头,“不过你要好好练习。”
“哼!拜拜拜拜!”许一又跑了过来,这次把训练厅的门合上了,一条门缝都没有留给沈灼,“不许偷看!”
沈灼差点被合上的门碰到鼻子,赶紧猛地后退了一部。
他无奈的笑了笑,转身往外走去。
沈灼中午就没有吃好,从“鼎丞”出来以后天都黑了,他随便找了家店填饱肚子,上车准备思考一下要去哪里。
十点已过,夜色蔓延,这座城市里的霓虹在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中显得分外好看。
沈灼一路将车开出了城,向西开,越往远处越显得荒凉。
郊区这块地曾经被一个外资企业拍下来想建个玩具厂房,后来经济危机肆虐,工程也就耽误了下来,直到现在变成了破破烂烂的几处危险建筑。
沈灼不知道这块地在他死后是不是被重新招标,但他记得直到他死的那天,这里也未有像市区中心那般的高楼大厦。
略显寒酸的埋骨之地。
被废弃的时间太长,除了原本就存在的树木因为没有修剪而变得格外壮硕,就连荒草也疯了似的生长,在夜风中发出草叶吹动的声响。
荒无人烟,亦没有声息。
如此荒芜的地方自然没有监控摄像,沈灼跳下车,走到车前用双层的黑纸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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