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醒来，她手臂搭在他的小腹上，头枕着他的臂弯，脸埋在他的胸膛里，与他亲密无间。
缓缓抬脸看。
尽管这动作很轻，她还是弄醒了他，他眯着眼睛望着她，四目相对，空气中是大写的尴尬。
昨天晚上还斗得你死我活，今天一早就和他抱得紧紧的，手还犯贱的抓着他。
她猛然抽离手，转身就要逃。
可是晨起的男人跟洪湖猛兽一样，并没有放过她。
……
吃饭时，霍衍瞥了眼对面的女人，她的目光定在不知名的某处，似乎在思考什么问题，也或者是单纯的发呆。
难道是早上玩她太狠，把她的脑袋玩得不好使了？
“怎么了？”他边切着牛扒边淡淡地问。
凌素素收回视线偏脸看他。
有些事情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，经历了早上那一幕，再看这便宜老公，怎么看怎么顺眼。
尤其是他切牛扒的样子，姿态矜贵得像个贵族，连他身上那身家居服，都让他穿出了华尔兹精英男人的感觉。
“如果口头承诺，我给录上音，有没有法律效应，比如说对方承诺佣金什么的。”
霍衍默了一下，说道：“在合同纠纷中，手机录音有证据效力，但在没有其他证据佐证的情况下，不能单独作为认定事实的依据，承诺最好是书面的。”
听到霍衍的话，凌素素陷入沉思。
公司的佣金她要赚，唐铎海承诺给她的那部分酬劳她也要赚，没有人会嫌钱多。
问题是，唐铎海承认给她的那部分酬劳，万一事后不给又怎么办？
“怎么，还是天成风投股份的事情？”看到凌素素不说话，霍衍淡淡地问。
闻言，凌素素一愣。
“你怎么知道天成风投的股份？”
霍衍抬眼盯着她，面无表情，“贵人多忘事。”
凌素素：？？
她有跟他说过吗？她好像不记得。
不过这便宜老公的脑子还挺好使，连律务都说得一套一套的。
和周锦辰约好下午在公司见面，抬手看了眼时间，十二点多了。
她起身。
“吃好了收到厨房，晚上我回来再洗，我要去公司，先走了。”
“想要讨回你的股份，找席律师，电话一会儿发你手机上。”霍衍说道。
凌素素刚刚转身，听到他这样说，她又停下脚步转身，看到他那一副永远沉稳的模样，她沉默。
她去银行查了所有的转账记录，根本就没有姐姐出资五百万的投资记录，也不知道姐姐用的是谁的帐户。
敢肯定一点的是，姐姐绝对用的不是周锦辰的帐户，否则他要从姐姐手里夺了她的股份，哪用她签字，直接拿着他的投资证明和她不堪的证据，起诉婚姻财产保全就行了。
难道是景淳给出的那五百万？
可是这样的事情不好问他，并且似乎也不太可能。
默了好几秒，她释怀一样的松了口气，“不用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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