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了快感。
但是具体是双方都得到了这个快感，还是只有单方面——也就是施虐一方得到快感，这就不得而知了。
“那，那她脖子上的勒痕……”
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了，那再把剩下的那点说完也没什么关系了。“她脖子上的勒痕倒不一定是想要杀了她……”顾言之顿了顿，最终还是说不出口。“总之，也是获得快感的一种吧。”
苏云卿听得毛骨悚然，她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，也并没有这方面的癖好，所以她并不太能够理解这些人到底在想些什么，只不过既然它存在，必然是有它存在的理由，苏云卿也不想深究这个事情，毕竟也是属于个人隐私。
“可是我刚才看祝嘉悦那个样子……”苏云卿有些迟疑的说道：“我觉得她好像并不怎么享受啊……”
对于这个，顾言之的解释就顺畅多了。“她既然得到过什么，就必须要付出些什么。可能你刚才看到的，只是她的付出而已。”
苏云卿若有所思，“就为了这份工作，赔上自己，值得吗？”
顾言之低头看她。“每个人在乎的东西不一样，她觉得值得，那便是值得了。”
“可是这条路……走了就不能后悔了。”
顾言之用食指和拇指夹着苏云卿的耳垂轻轻搓揉，神色动作宠溺亲昵，说出的话却显得异常冷酷。“自己做出了选择就要自己承担后果，与人无尤。”
“当初她把你介绍给我的时候，可没跟我说你是别人用剩的二手货啊。”
在一个幽暗的房间里，卢海超坐在房间中央的老板椅上，而哆哆嗦嗦的跪趴在他脚边的人正是祝嘉悦。
她的情况看起来比之前苏云卿看到的还要惨，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破烂烂了，手臂内侧，大腿内侧，这些肉最嫩也最容易感到痛苦的地方全是鲜红的鞭痕，而且在她纤细的脖子上，赫然挂着一个狗项圈，牵引绳的另一头就握在卢海超的手里。
“怎么，我的小宠物不解释一下吗？”卢海超用软鞭的把柄处轻轻抬起她的下巴，笑的跟平时一样和和气气，可是这种和气却让祝嘉悦抖更厉害了。
“我已经跟他分手了，真的，我们分手很长时间了。卢……主人，主人你相信我，我真的没有不听话，我……”
卢海超哼笑一声。
“不管你们分手多长时间，二手货就是二手货。当初你第一天跟我的时候，我就跟你说过了，我很不喜欢别人瞒着我，如果让我知道的话，我一定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。”
祝嘉悦闻言疯狂摇头，涕泪留了一脸。
“主人，主人，放过我好不好？求求你放过我。我，我再也不敢了！求求你了！”
卢海超用把柄拍拍她的脸颊，突然发狠一脚踹向她的肚子。
“那天她带你来宴会上，我亲自问过你，我问你愿不愿意跟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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