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“不是吗？”
凤云自嘲一笑，眼中满是死灰。
是啊……
一切都来不及了。
该发生的，不该发生的，都已经发生了。
一切……
都晚了。
他现在，还有回旋的余地吗？
没有，完全没有！
手上沾染的鲜血，完全无法抹平。
他的内心，依然无法放下那段过往。
“你现在回头，还来得及。”
陆三生深吸了一口气，感受着胸口微微发疼，缓缓地道。
“我说了……”
凤云闻言，后退了一步，原本发颤的手，更加剧烈地抖动了起来。“已经来不及了！”
“你不要再说了！”
“现在，立马撤走，不然今日……不死你死，便是我亡！”
“陆三生，你知道的，我已经没有退路了！”
“你千辛万苦弄到了玉珏，却无法解除这一场灾难。”
“为什么？因为根本没用啊！黄帝本就要置于我死地啊！”
这一切，都是他心中的梦魇，他不想去面对。
当初没有找到玉珏时，他假死之后，便与那黑袍人一起离开了。
他最后还是屈服在了命运之下，为了不让家族受到诅咒之苦。
因为黑袍人告诉他，想要与雷劫咒印抗衡，就需要与之展开拉锯战。
他凤云实力越强，那么封印力量就越强。
若是不加强梦魇花的力量，终究会害死整个凤家！
所以，他组建了这梦魇国度，为了就是维持着两道印记的平衡性。
可是随着杀人，越杀越多……
他乱了。
他心慌了！
“你错了！”
陆三生轻叹一声，眼眸黯然，苦笑道。“你还是不明白啊……”
“黄帝所言并没有错，若是你当初就告诉我，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！”
“可你没有，反而是选择走上这一条路！”
“你知道为何玉珏没用吗？”
“不是黄帝欺骗你，而是梦魇花越来越强，将黄帝的那股封印……”
“蚕食了！”
“你以为这样继续下去，是真的在救凤家吗？”
“不，不是的……”
“你是将凤家亲手从悬崖之上，推入深渊！！！”
他的声音仿佛浩荡的洪钟，荡漾在这片天地。
悠远悠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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