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女人多了，这么就这个碰不得了？”
沈砚微眯眸子走到孙老五面前，想起刚才被踹的那一脚，孙老五心口还在隐隐疼，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。
沈砚声音幽冷，“我看你该去的不是外科，是精神科，你该治治你的脑子了。
说不定给你换个猪脑，你还会有个人样。”
警-察走到一边询问沈砚想如何处理，这样的人自然是让他一辈子烂在监狱最好，免得他再出来祸害女孩。
可沈砚转念又想，这样的惩罚对于他来说未免也太轻巧了。
“放了他。”
“您确定吗？”
沈砚点头。
警-察给孙老五解了手-铐，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沈砚走到他面前，“走吧，你不是说要我赔你医药费吗？”
孙老五以为是自己刚才的威胁起作用了，他得意的不行，“叫我一声爷，我给你少一万，九十九万就成。”
沈砚冷笑一声，孙老五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这里不是去银行的路，而且怎么越走越偏僻了？
沈砚缓缓停了下来，他脱掉西装外套，卷起白色衬衫露出干练的手臂。
孙老五有种不详的预感，果然，下一秒沈砚的拳头就挥了过来。
孙老五被打的唇角出血，打碎的牙齿还没来得及吐出来，沈砚的下一拳就来了，他生生把碎牙齿咽了下去。
沈砚是学医的，他知道打哪里最疼，哪里致命。
孙老五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碎了，他摊在地上，嘴里已经没有了几颗好牙。
沈砚似乎是嫌脏，他把手上的血擦在孙老五身上，他眸里结起了一层薄薄的寒冰，他掐住孙老五的脖子，“要是我今天不来，你是不是会像对待之前你强女干的那个无辜女孩一样对黛黛？”
孙老五对上沈砚寒厉的眼神，他的身体在发颤，他呜咽着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沈砚眸里的寒意越来越深，“做了那么恶心的事情还想要钱是吧？”
沈砚把身上的所有现金往孙老五脸上砸，“不就是钱吗？我给你就是了，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那个福气享受了。”
钱砸在孙老五的脸上，他的皮肤被纸币的边缘划出血痕来。
他发颤的声音连不出一句完整的话，“你这是在犯法，你会有报应的。”
沈砚掏出手帕，慢条斯理的擦干身上的血，他眸里满是讥讽的笑意，“犯法？那你今天堵在门口的时候知道自己在犯法吗？”
沈砚打算离开，被孙老五抱住裤脚，沈砚一脚踹开，“恶意殴打人确实是犯法。
小傻瓜，可你是不小心自己摔倒的呀。
天太黑了，所以你没看路，所以才会把骨头摔个粉碎，牙齿掉了一地的。”
孙老五绝望的看着沈砚离开。
沈砚去卫生间处理了下身上的脏污，确认了自己身上没有血腥味，沈砚才往车停靠的方向走去。
看到沈砚，宋子黛开口问道：“孙老五怎么处理的？”
沈砚看了下发红的手背，“我想他已经受到应有的惩罚了。”
宋子黛惨白的脸没有一点血色，她声音发颤，“真的吗？那他是不是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了？”
刚才孙老五一直敲门，还说了很多下流话，宋子黛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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