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,压塌炕敏捷地绕过了卫兵,爬上了墙头。
为了不影响一等区的生活,出了围墙安排了大量的卫兵外,一等区的内部很少有士兵巡视。
是以虽然压塌炕的体型比一半的猫要大一些,也就轻而易举地避过了那些因为生活安逸而毫无警惕地居民,找到了赵雄伟的住处。
此时已是深夜十一点多了,屋里依然灯火通明,江北正揽着一个娇媚的女人与赵雄伟喝着酒。
“江少尽管放心,我派出去的人已经传回消息,他们明天会出基地。”赵雄伟谄媚地替江北添着酒。
“人手我已经安排好了,江少您只等着软玉温香抱满怀吧。”
江北怀中的女人脸色变了变,却识相地没有做声,只是把身体向江北更贴了贴。
江北眉头微动:“他罪不致死。”
赵雄伟却怎么肯放过这个立功的机会,当即鼓动道:“他敢和江少抢女人,那就是死罪。您再想想洛新月,难道您不想得到那个女人了吗?”
江北叹气道:“她已经明明白白地拒绝过我了,强求也是无谓。”
“只要是您江少想要的,那就算是强扭的瓜,她也得变成甜的。”
“您位高权重,他们只不过是以一介蝼蚁,怎么处置还不是都听您一句话。您啊,就是心太软了。”赵雄伟阿谀道。
江北喝了一口酒,压灭了心中升起的一丝良知。
没错,他江北想要的东西,无论用什么方法都一定要得到!
压塌炕耐心地隐蔽在墙角的阴影里,许久江北才带着娇媚女人上了楼。
赵雄伟见江北的房门关上了,才把脚搭再茶几上,仰头喝了一大口酒。
“仗着自己有个好老子,哼。”赵雄伟嘀咕着,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。
几杯酒下肚,赵雄伟觉得屋子里的火炉烧得有些热了,便走到窗边透透气。
本就喝了不少酒,被风一吹,酒意上涌,赵雄伟的头就觉得头脑昏昏沉沉。
刚想回房睡觉,就觉得有一道影子闪过,颈间一痛。
伸手摸了摸脖颈,登时被自己手上的一片血红吓坏了。
被这么一吓,赵雄伟的酒登时醒了大半,急忙按住脖子上得伤口,正待叫喊,一团橘影却扑上来一口咬断他的喉咙。
赵雄伟口中只发出了几声“嗬嗬”的声音,挣扎了几步,一头栽到在地。
压塌炕龇了龇带血的尖牙,似乎很不屑它的目标竟然是这么一个废物。
抹了抹嘴上的血,压塌炕跳出窗口窜上了屋顶,没几下就窜得无影无踪。
几朵红梅似的小脚印不多时就被风吹起的雪花掩盖了。
此时二楼的江北正沉浸在温柔乡里,对楼下发生的一切都全然不知。
第二天清晨,江北还在睡觉,就听到楼下传来女人尖锐的惊叫。
“x!”江北骂骂咧咧地披衣下楼。这个蠢女人大清早见鬼了不成,真晦气。
楼梯才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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