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敌人啊。”
千仞雪的心里还是别扭，明明心里对这样的感觉并不讨厌，却仍旧嘴硬。
“敌人？你是这么理解我们的关系的吗？”
小舞的语气灵动，又盯着千仞雪的脸看了好一会儿，“你和前任天使之神千明涵长得还真是很像啊。”
“当然像了，她是我的祖先，我们都是一样的人。”
千仞雪的头略微低了低，是啊，她们是一样的人。
想起千明涵来找自己时对自己说，在下了神界之后对唐三他们进行追杀，千仞雪的胸口就像是被一把刀子狠狠划过。
不知道是畅快还是担心，说不清的情绪。
“才不是呢，世界上连一模一样的叶子都没有，又怎么会有一模一样的人呢？你说我们是敌人，可是你还是帮了我们很多次啊。比如帮着我们消灭了罗刹神武毅。”
“那是帮我自己。”
“再比如，在宗门重选大会上和哥一起帮着保护观众。”
“那是我身为天使之神应该做的。”
“比如，你告诉了我关于天下第一楼的线索。”
“......顺手而已。”
鬼柠跟在两人后面，看着小舞一直拉着自己老师的手，老师的身体似乎有些僵硬，但始终没有甩开。
还有这些问题听起来打斗很平常，根本没有什么值得炫耀夸赞的事情，她怎么说个没完没了了？
难道史莱克的人都这么傻吗？
鬼柠仍旧疑惑着，她甚至不知道这一次老师将她带到天斗城是为了什么。
小舞仍旧在继续说着，“你看，你自己也说了是为了自己，为了人类，为了帮助别人，这些和我们你的目标也是一样的，因此就算你不认为我们是朋友，但是我可以确定我们一定不是敌人！”
小舞紧紧牵着千仞雪的手不松开，被仇恨迷住双眼是很痛苦的事情，孤身一人活在世上是很难过的事情。
她经历过这些的情感，太明白当一个人被这样的感情充斥时，会是多么悲伤的事情。
既然一切过往都已消散，她也不希望千仞雪仍旧是痛苦难过的，何况日后她们总是要一起神界的，多一个朋友难道不必多一个敌人好吗？
“随你怎么说。”
千仞雪挣开小舞的手往前走，身后的鬼柠也快步跟上，在路过小舞身边的时候，被对方灿烂的笑容怼的哑口无言。
看着走在前面的一大一小，小舞无奈地摇了摇头，“真不愧是师徒俩，倒是一模一样的嘴硬心软。”
小舞快步跟了上去，心中却是那样的欣喜。
两人一直逛到傍晚，小舞拉着千仞雪和鬼柠去吃饭。
虽然一路上几乎都是小舞主动挑起话题，但是千仞雪也算是句句都有回应，让鬼柠看得一度不敢相信这是自己那个不爱说话的老师。
三人寻了个饭店包间，本来是想着请千仞雪去唐门尝尝奥斯卡的手艺的，但是为了避免引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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