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，“再见。”
之后就被带了下去。
林鹿呦压低声音和傅景川说道，“像大壮这样智力残缺的人，自己的三观形成，完全是承袭了他的监护人，老太太前些年在大壮面前应该活得像个人，所以大壮才一直像个人。”
说起来倒是挺讽刺的。
整整一个村庄。
只有一个智力残缺的傻子，才那么微微的像是一个人。
其他智力完好的人，却没有一个是人。
出去法庭之后。
林鹿呦和傅景川站在外面等着周山。
大概过去了五分钟，护工推着周山朝着夫妻两人走过来。
林鹿呦的目光落在周山的身上，“恢复的怎么样了？”
周山微微颔首，能看得出来，虽然周山选择了站在正义的一边，但是对于那些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辈们，终究还是有一份亏欠。
林鹿呦不好去评价，周山的这一份亏欠到底是不是值得？
周山说道，“好多了，今天原本打算走着来的，结果昨天锻炼的太久，腿有点疼，所以只好坐了轮椅过来，医生说再过三五天，应该就可以抛弃轮椅，自己走路了。”
林鹿呦嗯了一声，“这样就好，这样的话我就放心了，周山，谢谢你。”
话音未落。
旁边一直在他们附近的两个女人，冷不丁的朝着林鹿呦扑过来，“你去死吧——”
手里拿着的一把水果刀，在灿烂的阳光的照射下，闪现出了锋利冰冷的光芒。
傅景川脸色一变。
一把拉过了林鹿呦，紧紧的护在自己怀里，这一瞬间，捅向林鹿呦的那把水果刀擦着傅景川的胳膊而过，傅景川强忍着疼痛，将两人一人一脚踢飞。
那两个女人扑倒在地上。
拼命的还要继续爬起来，朝着林鹿呦杀来。
看到这边情况的，守在法庭门口的庭警，迅速跑了过来，很轻易的就把两个女人制服了。
林鹿呦慌忙的看向傅景川的胳膊，“二哥，你怎么样？去医院，快去医院……”
傅景川看了一眼自己西装上被划破的口子以及沁出来的一点点血，“不碍事。”
周山眯着眼睛看了两个女人一眼，“原来是她们。”
闻言。
林鹿呦也猜出来了，“是不是那几个不愿意出庭作证，指认买家的的女人？”
周山点了点头。
林鹿呦看着被警察拉住了，两个披头散发的疯女人。
有对因为傅景川受伤的愤怒，但更多的是悲凉和无奈——
那两个女人用的当地的话骂骂咧咧。
似乎已经忘记了，原本应该属于自己的语言。
“小婊子，都是你，你就应该被男人玩烂，你就应该死在我们村里，像你们隔壁家老崔家的媳妇儿一样，我呸，都是因为你，我家孩子没有了爸，我家没有了顶梁柱，你真是该死！”
“，，你不是生了孩子吗？我诅咒你和孩子早日暴毙，我也诅咒你，男人出门被车撞死，雨天打雷被劈死，也让你成寡妇，让你受受我们的苦！”
林鹿呦的脸色越来越差，“疯子！”
傅景川的眼神中闪过了一抹杀意，稍纵即逝。
那两个女人因为当街行凶的罪名被带了回去，傅景川揉了揉小姑娘的脑后，“交给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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