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亮,身子向前探过来:你说的是阮书记的意思?
杨盛点点头。
詹恒久低声地问:估计得多少银子?
杨盛做了个手势,现在怎么也得这个数吧?
詹恒久问:120万?
杨盛点点头。
我手头一时也凑不到那么多呀。詹恒久为难地说。
这就是你的事了,反正你凑不到,有人会凑到的。到时候如果机会失掉,你后悔可就晚了。杨盛说。
杨老弟,你跟一号首长有亲戚?詹恒久问。他望着杨盛,似乎对杨盛充当一号首长与后备干部之中间人的身份,存在某种疑虑。就像古董商面对一个拍卖场的文物,无法辨别其真伪一样。
首长夫人是我三舅的二姨的姑侄女。杨盛说。
詹恒久歪着脑袋转了半天,也没理清这‘三舅的二姨的姑侄女’是一种什么亲戚,如何定位。他只好说:老弟,你厉害呀。你今年还不到30岁,你的仕途会比我广阔多了。
嘿嘿。以后互相提携吧。杨盛说。
除了曾有志,还有谁是竞争者?詹恒久问。
另外还有两个,都很有实力的。据可靠消息,另外两个也正在活动呢。杨盛说。
杨盛面前的茶杯里,每一片茶芽都是垂直地悬在水中,在清水中上下浮沉、左右晃动。
詹恒久陷入紧张的思考,额头渗出了汗珠。
杨盛想到小时大人讲的一个故事,据说猴子特喜欢吃人参果,这天某猴见到前面有一只硕大红艳的人参果,他惊喜中又迟疑,因为它不能断定,那个极其诱人的人参果,是真的还是幻影,或者是猎人下的饵。
杨盛说:曾有志正在找谭市长,可是他不知道,自从上次进京抓女记者事件之后,谭在提干部方面,很低调,常委会讨论干部,主要由阮书记说了算。杨盛说。
曾有志在上周,打三次电话给阮书记的秘书,要见阮书记,可是阮书记楞是没有见他。杨盛说。
为什么阮书记不接见曾有志呢?詹恒久很感兴趣地问。
品茶,即品人生。茶如人生,人生如茶,先苦后甜,先淡后浓,然后至味至而意尽。有些感觉只需意会,无法言传的。杨盛在说茶道,却又像是在回答。
詹恒久的手指钩曲,又握拢成拳,忽然又弹张开,这说明他的内心斗争很激烈。
权力场每个人不孤立存在,干部在官场总是有各种圈子的,就像一个个团粒结构的,这些结构内部相互支撑依存,挫折是财富,可官场不是,一个机会失掉了,可能今生就再也没有了。杨盛说。
阮书记今年刚过50,他在契墟统治的日子长着呢。杨盛接着说。
詹恒久信服地点头。
你们现在工程的中介费提成达到6%,这已经是通行的规则了,杨盛说
没想到,杨老弟对建筑行业并不陌生呀。詹恒久说。
我原来在南方打工时,在建筑公司当过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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